我是一名老师,尽管已经在讲台上站了二十二个年头了,但依然深爱我的学生,热爱着我的事业。
小的时候,我一直都是以神一样的崇拜感面对我的老师的。有不会的知识去问老师,受了委屈去告诉老师,生病了会在老师面前一塌糊涂地哭,考了好成绩会把胸脯挺得高高的,期盼听到老师的表扬。会去模仿老师说话的强调、讲课的动作,会去剪和老师一样的发型,甚至连老师走路的姿势都感觉别样好看。那时候,就感觉给自己代课的老师是全天下最好的老师,好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步。谁要敢说我老师不好,就跟他干架。最早的时候,爷爷是我的启蒙老师,爷爷的毛笔字写的真好;后来,村里的老师换成了二哥,二哥习惯于手里提着收音机来学校,每天十点钟的小喇叭和十二点整的评书,让人百听不厌;从四年级开始我就在乡镇的学校念书,王玉明老师教我们唱蒋大为的歌,李锦老师给我们讲述《红楼梦里》的故事;王兆文老师的书法、王彦山老师的小品、李月明老师排练的舞蹈、奚增义老师的打篮球动作、张永宏老师极富个性的小胡子都让学生们在饭后课余津津乐道;刘亚芬老师待我如弟,李世斌老师陪我下军旗,还有张宝理校长极富感染力的讲话、郭生浩校长妙趣横生的四六句子、杨林胜校长和蔼可亲的笑容…..太多太多的老师和他们的音容笑貌无一不让我时隔多年依然记忆犹新。那个贫穷的年代,每逢过年,我们就挨个去给老师们送年画,年画上歪歪扭扭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把一颗心全部端给了敬爱的老师们……
高中的四年是我求学生涯最艰苦的四年,我之所以能从强手如林的考生当中突围出来冲过独木桥,全得益于诸位恩师的谆谆教导。善良的杭占强老师总是把最大的宽容给了自己的每一个学生;王桂玲老师总能在细声慢语里把深奥的数学只是讲透;刘志亮老师的英语课更像文学课;孔佩英老师好听的语音、李明亮老师超强的记忆力、李润弟老师信手拈来的“你比如说”,那时候都能让我顶礼膜拜;李政贵老师亲自为班级办好第一期板报;胡占强老师的大肚子里装满了知识,总能妙语连珠、口吐莲花;梁成老师只要用手指摸一下鼻梁,数学难题就有了答案;宗世耀老师的语文功底真的好深,袁鹏喜老师的笑容真的迷人;每逢运动会,便能听到齐龙廷老师的大嗓门满操场飞;更有雷忠义书记每次在师生大会上的讲话场场引人入胜……
大学时的郭延龄教授、龙云系主任、田有成副教授、班主任李生发、李宏源处长……毕业后至今未再见!
时隔多年,我的各位恩师们都已经老了,有的已经离开了人世,让人深感岁月这把杀猪刀的残忍。今天是第三十四个教师节,我敬爱的老师们,你们都还好吗?让我衷心地对你们道声感谢,祝愿一切安好!更要为远在天国的恩师们捎去学生永久的思念。
身为老师,深知为师之苦之累,更深知肩负责任之重大,常常以前辈们的里程碑来鼓励和鞭策自己,从不敢懈怠,从不敢以任何事、任何心情敷衍工作和学生。闲时常思己过,深为自己过往之年所犯之过失深恶痛疾,便更加严格要求自己,不求再出彩,只愿不留愧疚和遗憾,他年也退休时,能微笑着离开!
也祝愿自己节日快乐!
张景,陕西省延安市吴起县人,中国网络诗歌学会会员,陕西省诗词学会会员,延安市作家协会会员,山东兰陵诗社会员,延安市社区文化普及促进会会员,吴起作家协会理事,《燕京诗刊》签约诗人,一个喜欢寄情山水、充满诗情画意的老师。创作了大量诗歌,部分诗歌和散文在《西安晚报》《华商报》《长江诗歌》《燕京诗刊》《齐鲁诗歌》《兰陵诗刊》《中国魂》《诗中国》《天涯诗刊》《陕西诗歌》《岭南文学》《贵州诗刊》《中国草根》《延安日报》等省内外杂志和报刊上发表,有诗作收入《当代诗歌精选》。出版有诗集《涂抹心灵》